吕倾墨闻言心中一暖,当即跪伏余地:「谢王爷恩典,倾墨……儿媳定当尽心尽力。」
「嗯,你下去吧,去库房里拿些膏药,是我从军营里带来的,比府上这些效用更好。」
吕倾墨微微颔首,倒也知道这位麓王出身行伍,虽是言语间威严肃穆,但心中对这两位儿子亦是关爱有加,今日萧玠之事,实则是有些恨铁不成钢了。
然而一想到萧玠,吕倾墨又是一阵默然:即便是得了「正妻」
之位又如何,以萧玠的脾性,恐怕只会对自己愈发苛责。
····
「啊!。」
同样是歇斯底里的痛苦哀嚎,可比起受些棍棒敲打的萧玠而言,此时的琴无缺却是要悲惨得多。
下体那锥心刺骨的痛苦彷佛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撕扯成两瓣,琴无缺整个身体被人强行按在软床之上,双腿跪伏,一只大手压住背嵴,直令她脸面贴在地上,不着片缕的肉臀自然翘起,在男人的奋力冲击下疼得险些失去知觉……。
自她幼时习武以来,身体早已十分强韧,即便是与大师姐比剑时偶有轻伤亦不会如此失态,但那头戴修罗面具的黑衣人却不知施的什么妖法,竟是能将她七经六脉完全封锁,让她真气堵塞,气力不复,如今的她,已是连最寻常的妇人孩童都有所不如。
「我的好琴奴!。」
一番毫无前戏的深插之后,宁王终是感受到了下体的轻微皱痛,这才放缓节奏,一把将趴在地上的女人半身拉起,两只大手各自抓住一边乳球,继而将她身形稳固在自己前胸位置,作恶的大嘴凑到女人耳边轻轻言语道:「那日我本只想将你带回府上弹琴听曲,却不想下面人自作主张,给你送了杯加了料的参茶……。」
「呸!。」
琴无缺满目委屈与愤恨难以倾诉,耳听得此人到了此时还要装腔作势,心中更是厌恶。
「信不信由你,」
宁王听她这一声斥音非但不恼,反而是双手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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