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因为刺激,另一半是因为它是我这么多年屡屡受挫却唯一不想放弃的爱好。
”听完他这一番话,雪攸想起来她跳了十多年的舞蹈,只不过她的跳舞是为了谋生。
滑了几圈下来,雪攸的脸红通通的,倒也不是被冻的。
明泷滑了几圈,不带喘的,果然年轻人就是体力好。
雪攸摘下头盔,一头黑发被压得服服帖帖,一阵风吹过,倒是帮她吹蓬松了起来。
“回去了。
”她说。
明泽不知怎么知道了他们在这边滑雪,亲自开车过来接他们。
明泽过来了,雪攸只能回他的家了。
继续待在明泽身边,大家都好过。
明泽对她迟迟没有怀孕的迹象产生了怀疑,她吃个感冒药都要在他的全程监督下。
趁他熟睡,她偷偷吃下藏好的避孕药。
避孕药对身体不好,可她没有别的办法,留下后遗症她也认了,她一定不能怀上他的孩子。
天渐渐回暖了,明泽对孩子的事也不再执着,抽屉里的避孕套用得也越来越少。
雪攸穿着白色吊带裙,在阳台的吊椅上小口小口地喝着酒。
自从鹅岭回来,她观察着明泷的一言一行,可惜他没有再说过鹅岭有关的事。
雪攸将一切串起来,眼尾的痣,相似的长相,还知道她末对人提过的她以前像条狗被关着的地方。
她转念一想,从阳台去到了他的房间。
这是她第一次进他的房间,最先入眼的是各式各样的滑雪板,整整齐齐的立在一起。
他的房间里有个玻璃柜,里面躺着几个奖杯,还有大大小小的证书。
柜子上贴了几张合照,其中一张他的腿缠着很长的绑带,还是微笑着站立合影。
他的书桌上全是滑雪有关的杂志,书籍。
她随便翻了几页,又关上了。
这是一件关于滑雪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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