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已经打开的拘乳衣从月清胸前拿了下来,顿时一股乳香夹带着汗臭味扑鼻而来,紧接着一双巨大的肉弹就犹如装了弹簧一般在我眼前弹跳,也许是这对肉弹内部装填了太多的奶水,她们并没有像我以前那样随着主人的摇曳身姿而散发出致命一般的震撼充盈,反而发出了瓷实的水袋碰撞声。
此时的她们就像两颗即将炸开的肉球,表皮因为拘乳衣的拘束缘故导致了如白纸一样的颜色,然而就算这样,在其上鼓胀起纷繁复杂的大小青筋,却还是将其内鼓涨异常乳腺组织曝光在审讯室那苍白的灯光下,而这还不算什么,在乳头处的处理则令我实在是有点好奇,她那敏感的酒红色乳头究竟是怎么忍受到现在的。
只见她半个巴掌大小的乳晕上扣了一个微型针灸器,两边都有,而据我推测那针灸器应该是做了催乳和禁乳两种模式,而她因为成为了乳女而接受过输乳管合并手术的乳头上,根部被绑住了一根红绳,绑扣竟然是很专业的水手扣,而她的乳孔里则插着一根和拘乳衣罩杯部分一样材料的硬塞。
看到这种配置的我不禁在想,她到底是惹了多少人不高兴啊?而我的月清可不会给我多想的机会,毕竟现在是她的乳房要被奶水憋炸了。
见她要把自己乳房上的硬塞直接拔掉,我急忙伸手阻止了她,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道:「你想把你的奶子毁掉吗?」她听完后却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更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有些气急败坏的她急促的说:「反正这对奶已经被你判了死刑了!早坏晚坏都一样!放开我!」她继续挣扎,直到我实在没办法后一记掌刀打在了她的后脑上,这才让她安静下来,我把她十分小心的放平在桌面上,而后深情的望了她的脸一眼,将自己的唇轻轻的印在她的唇以及因涨乳而怒挺在胸膛上,丝毫没有外扩的双乳上后,我才开始小心翼翼的挪动覆盖在她乳晕上的微型针灸器。
就这样,当我使用特殊药剂将塞在月清乳孔内的乳塞软化后拔出来时,一股浓稠到发黄的浆液就从她刚刚得到解放的乳孔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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