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了,回去替我宣传宣传啊!」江诗彤如坠冰窖,全身发冷。
她颤抖地看着程莱,又看一眼表哥。
她想到了,也没想到。
她想到程莱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她没想到程莱会这么鱼死网破,自己把遮羞布扯下来!江父扭头看向夏昌,眼神锐利,沉声问:「……你都知道了?」夏昌脸色一变,尴尬地瞥向江父,咬着嘴唇,紧张地回答:「知……不,不知道」「到底知不知道,说!」江父低吼道。
威胁的眼神让夏昌一怕,更惊慌失措,口不择言。
「舅舅!这……这小子魔怔了……我……我就问他一句怎么了?他就什么都对我说了!他……他还让我帮他,一起……」夏昌不敢说了,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
「就是一起对付你,怎么了!这么多年你外甥对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有杆秤吧。
真是个不谋私帮私,只为人民谋福利的好官啊……」程莱混不吝地对夏昌喊道:「听见了吗表哥!我只要妥协,不到五十能当局长!那么多年他许你什么了?哼哼……」「闭嘴!」江父终于控制不住地暴怒,然后看向夏昌,「你!跟我过来!」夏昌吓得一激灵,听话地跟江父走进书房。
江诗彤已经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沙发上,她隔着茶几看向神情疯狂的程莱,双眸里微光泛滥,这一眼里包含了什么情感?怜惜、自责、悔恨、哀怨……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知晓。
江母头更疼了,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她得回房间赶紧吃一片去痛片,不然她这一晚上都不得消停。
见程莱动弹不得,就赶紧上楼了。
一时间,客厅里,就剩下程莱和江诗彤,这对曾经恩爱的夫妻。
……时间回到十五分钟前江父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等夏昌和程莱。
他觉得自己眼睛有点睁不开,有些胀——看来血压又高了。
他按压自己的睛明穴,放松的同时,思绪在脑中反复复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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