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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玉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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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玉河(3)(第13/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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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弄玉阁下给厅堂供水推车,或者干脆是被送去了极西地方的踏玉河源头,终日噘起两瓣光赤的屁股往河床底下凿石打洞,眼巴巴的想要从顽石堆里剖解出一点玉芯玉髓来。

    这些都是你命中注定了要做到死的事情。

    可是如果有人见到像你这样额头上打叉的女人竟然能够披起衣衫在草原上放羊或者在河边浣纱,那就是有人违拗法度,把你领出到了不关玉事的清闲地方,彻查之下大概有人要倒霉,你自己也难免要遭受一场求不得生求不得死的活罪。

    这样的甄别方法简单明白,执法成本便宜,即便有腐儒们腹诽一些惜其所受狞厉过甚之类,须知道这些受刑的其们肯定不用指望还能找一个美其貌而打算娶她的男人,也不必留存色相去做甚么宣淫娱众的勾当了,要想快活,那种事很可以去城里娼寮另寻众多卖在那里的大好的蛮族姑娘。

    这一干女人本来就是特地的挑出来要当做骡马用,用到死的,所以只问一句:烙其体肤,伤及筋骨否?回答是否,她照样有力气干活。

    那么这件事就说完了。

    既然已经置身在这样的一群女人中间,那个朱邪女人活不到多久的,她们都活不了多久。

    如果五年之中她们会死掉一半,那么再过五年这同一批被送进了奴场的人里,还能剩下的一个两个就要算是难得一见的传奇人物。

    或迟或早的,女人总会因为繁重的奴役劳动受伤或者生病,伤病稍轻的时候她会在皮鞭棍棒的逼迫底下继续劳动。

    一直到了最后,有一天她会发现自己终于完全的筋疲力尽,无论怎样努力都没法再爬起身来了。

    王子已经从岫儿那里知道,奴隶工场解决重病奴工会用到的办法大概只有一个,每天找人提上一个煨着小铁铲的炉子,用那支烧烤红了的铁铲把这个重病不起的女人上上下下的熨烫几次。

    这种做法没有更多道理,唯一的用处就是要让她觉得疼。

    所以实际动手的时候难免还会特别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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