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一下腿间的绸带,她似乎就会知道那只漂流的壶在哪里。
她抬高另一只脚可以找到壶的开口,可以灌注进去她在趾掌中握持有的珠玉。
女孩两脚之间拴系的铜链动荡错落,带动得小腹底下簪住的睡莲断开了花蒂,一瓣两瓣的,全都顺水漂到了比银壶更远的地方。
岫儿那天在回到王子脚尖前边的铺石地面的时候,在怀里抱着没有合上盖子的锡壶。
她在河边使用戴铐的手拉开遮眼的蒙布,解开了小腿上打结的绸子,按照规矩,岫儿也是让一个身体健壮的昆仑奴隶牵着脖子领回来的,她也没有找回来全部的珠子。
岫儿反转壶底倒出她的收获,而女孩赤身上淋漓的许多清亮圆润的水滴正在像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直到那时岫儿始终都在牙齿缝里紧紧咬住了黑色的鞭杆,现在她把它捧在手掌上平举到眉眼以前。
岫儿说,奴婢不能找回所有的玉。
奴婢恳请领受鞭笞的责罚。
女孩在看他的眼睛。
女孩说,你想看那个黑男人抽打岫儿吗。
王子很可能再也没有忘记这一天的河边。
有一些性质和状态都不太明确的东西突然冲过了他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正想要伏身下去紧紧抱住那个又湿,又瘦的,赤裸的女孩肩膀。
当然他抑制了那个冲动。
他也不知道女孩对于那个东西已经看出了多少。
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没有自称奴婢,也没有叫他王子。
她说,你。
她当然是蓄意的。
王子说,唔……,别胡闹了。
他挥手示意那个黑男人走开。
王子也许打算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往下翻一翻那本线装的服务指南,书册的第二章名字叫玉。
王子刚才见到里边有很多玉器的图形,它们也被标明了杯盏,水瓶,还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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