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
厅中有很多像她一样的侍玉女孩和一些黑人奴隶,她当然也会见到很多穿着漂亮衣服的男人和女人。
那些来这里看玉和买玉的客人肯定身份高贵,或者很有钱,这些听起来又神秘又特别好的说法,对于她都是一些完全没有办法去想象的事,她只能猜想他们每天都很快活,一定总是能吃得很饱。
如果有个姐姐把她从地底下的监牢里领到地面上来,那就是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想要看她脖子上的东西,当然在那种时候他们多少也会看看她。
然后那个人就会决定她是不是还有明天。
女孩有时候会觉得她十分羡慕那个走在自己身边,正带领着她去被客人看的奴隶姐姐。
虽然这些姐姐和她一样都要被镣铐锁住手脚,也和她一样总是不能穿上衣服,这些规矩对于她和她们都是一样的,可她还是羡慕她。
她希望自己能像她那样可以有一些自由的走来走去的机会,可以跟人说话,还可以跟男人做那种像羊或者狗一样搞来搞去的事。
最少最少,她总算是可以不用一直在肩膀上边扛着一副又宽又长的厚木头枷板过日子吧。
那样的一件枷板总是特别的重。
长枷的两个半边拼合起来宽过她的肩膀,它们一头夹持住她的脖颈,另外的一头从她的眼睛底下往前伸展,长得像一张能放下整顿饭菜的长桌面子。
实际上她不用手撑住它的话是没法走路的,它会像一副木头牌匾一样挂在她的脖子底下,拖着她趴到地下去。
而且她确实不能用手,她的两只手总是会被反铐在身体后边,还总是会跟腰上围锁的铸铜环圈拴在一起,所以在这具长木枷板的另外一头安装有可以系绳或者提拉的铁环,而现在它也正是那样地被一个黑人奴隶提起在手中,女孩用自己的肩膀和那个健壮男人的手一起合力撑持住这一面桥板一样的东西,她在每一次走到外边来的时候总是这样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一个为她提高枷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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