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你还要她?男人赌气地说,要。
她提起刀子再割。
第二条刀伤从吉尕颈子底下开始,大致竖立着延到肚脐偏左。
潸潸的鲜血流了大半个身体。
男人啐了一口,说,妈的。
不要了。
他一个人不要就给大家要了。
吉尕被捆在那个地方任凭部族里各家的男人们要了两天两夜。
身上的血口一回一回凝结,又一回一回被挤被撞得重新绽放,两天以后被弄得遍体血痂和污秽的女人看上去像是就要断气的样子。
领主吩咐了先就把她解下来静养几天。
可是青豹部落是一个兵强马壮的部落,部落首领旗下的一千顶牧户帐篷里可以征召出两千的战士,要讲公平这事还远远的没有算完。
赢得善城之战的雪戎联盟军队当时正在城外的草原上休整,住在帐篷里方便照管马匹牲畜,他们没有进城,整座空城里边也没有剩下一个活着的人口。
那一天经过了整夜的大雨以后,跟下去的几天几夜里从城边漫溢出来,流进踏玉河中去的积涝,都是浅红颜色的,散发出腥甜的气味,就连牛马都不怎么愿意到河边喝水。
养好了伤的吉尕在那几个月份里被人领着转完了整个青豹部落的每一顶住兵的帐篷。
城里长大的汉人女儿体格偏向文弱,做得多了前后出血还会生病,弄着弄着就像又要死过去的样子。
兵们发现操女人是一件很快活的事,可是她在不被操的那些时候更像是个麻烦。
当时会盟的雪戎领袖正在制定下一步的军事计划,既然已经赢得了一个非常成功的开始,随之而来的目标当然是重建全流域的统治。
位居地缘中心的安西城仍然是逐鹿的锦标,只是换了想要得到它的人。
这将是两年之内从善城发起的第二次西征。
大军的行动即将开展,收储辎重,修造缝纫的后勤工作也都要着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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