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见他还在发呆,娇娇的催了他一声。
“蓝白的吧。
”更称她的肤色和今儿这一身。
黎蔓眼睛?弯成了月牙,说好。
将戏票子塞进包里,望了眼时间,真要晚了。
黎蔓微侧着脑袋,一边带耳环一边跑下楼,脚步颇快,下到最后一层时没落稳,晃了下身子,益星火抬起手臂,给她扶了一下。
还好,这一酿跄下去,指不定得崴脚。
黎蔓的视线挪到了一边扶着的手臂上。
隔着衣服,很结实。
腕上带着块表,金针黑底,品味倒是不错,就是表带磨的有些泛白了。
黎蔓松开手,对他笑着说:“快走吧,马上开锣了。
”*傅龙傅先生的戏票总是难求的,听说这次唱的还是大轴,段太太不知道哪来的天大的本事,给平日里的几个牌搭子一人整了一张票,还都是二楼包厢最舒服的位置。
黎蔓踩着点来的,到了包厢门口,益星火将手里的五香豆递给她,他一早去珍品斋排队,就是为了这几两东西,她看戏的时候惯是爱吃些零嘴的。
又塞给她一条毯子,戏园里阴冷,她穿的少。
黎蔓望了他一眼,他倒是细心又周到。
今儿唱的是《叁月春》。
大戏锣鼓敲得响亮,傅龙果不然是万人捧的角儿,一出心思不定的花公子,倒被他演出了七分深情,叁分不得已,一边的段太太几个,都握着帕子抹眼角,黎蔓更是哭地梨花带雨。
益星火在门口,心随着里头低低地抽泣声跳动。
等她出来的时候,果不其然眼睛鼻子通红。
黎蔓吸了吸鼻子,夹着鼻音问他:“星火,你可有好好听这出戏?那浪荡子刘帷,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没好好听,光是在意包厢里头了。
戏园散场的时候,段太太挽着黎蔓的手臂,瞄了一眼身后的益星火,凑在她耳边说:“他不是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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