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黎蔓瞪着他。
司娄没回答,只叫她侧过身子去背对着他。
一双手落到她脖颈间,力度适中,揉缓她颈肩的酸涩。
她上船时就一直搭着肩。
手心的温度隔着衣物传到酸涩的地方。
司娄一言不发,耐心地给她按。
他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黎蔓垂着头想着,有些不自在。
橘子的味道很清新,一直萦绕在她周围。
她肩角处长得标志,衬得她脖颈愈发纤细,颈后有几簇调皮的碎头发,司娄忍不住摸了摸,黎蔓受了痒,缩了一下脖子。
耳垂有些红了。
娇气的可爱。
手底下单薄的背脊,司娄能感觉到她一直是绷着身子的,有些僵硬。
他抬起右手做手刀状,在她颈侧打了一下:“放松点。
”黎蔓忍不住笑了,放松下来。
“还有腰上呢!”腰上也酸。
“你怎么这么烦!”司娄语气凶,眉头皱着,嘴角却是上扬的。
手落到她腰上:“这里吗?”“再下面一点。
”腰间曲线明显,一只手就能掐的过来。
没想到她看上去瘦,捏起来还是有几两肉的。
司娄沉着眼睛,往她说的地方按。
“啊……”黎蔓轻轻叫了一声。
“你哼唧什么!”“你轻点呀!”“……”老宅里头又翻了天了。
老张在仇家干了几十年了,看着仇泽长大的,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昨夜里益星火把底下干事的人都支走了,他平时是先生和小夫人身边亲近的人,也没人觉得不对。
等一夜过去,谁晓得他和小夫人一块儿消失了!仇泽看着镜中的自己,要不是身上都是她昨夜里抓出来的印子,他还以为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她昨夜里的反常,原来都是在跟他告别?小狗?他怎么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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