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蔓应了一声。
仇泽说:“晓得你难过,可不能再哭了。
”“为什么?”难过还不能哭。
“我吃味儿呀,酸的很。
”黎蔓噗嗤笑了起来,揉了揉眼角:“他都不在了,还吃醋……”仇泽语气也轻松,他少有的话多:“就是不在了我才更酸。
我还没来得及将他挤下去,他就走了,这下子永远落在你心里,叫我比也不是,不比也不是…
…真是耍赖……”
黎蔓蜷着腿,整个人缩成一团,两手抱着电话机听筒,眼神有些恍惚:
“仇泽,你等我缓一缓,然后我们再好好生活,好吗?”
我们。
仇泽心跳得有些快:
“这话你要明天当面再跟我说一次。
”
“为什么?”
“到时候我肯定忍不住……”
黎蔓咬着唇,非得问个清楚:“忍不住什么?”
“抱你,亲你……”
他的声音像有魔力一般,搔地黎蔓耳朵痒。
强忍着心底那抹不一样的情绪,继续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印象里,和他认识那么久,暧昧那么久,好像还是第一次和他说这么多话。
两人都是性子淡的人,从不会主动去说些什么,更别说心里头的想法。
以前是年轻,总不会好意思说些矫情的话。
后来是他们夹着这么一层尴尬的关系在,谁都摆不清自己的立场。
或许是该做出些改变,为了能继续下去。
最后还是司娄这个小气老板拨着算盘,跟她算电费和其他一揽子附加费用,黎蔓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隔天仇泽一大早就来接她,这次回去他直接包了整艘船,司娄跟在他们后头,非要搭个顺风船,抵消了这两日黎蔓在他那吃喝住的费用。
黎蔓气得牙痒,说他得了便宜还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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