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着头又娇又作地:“不准擦!”
娄家叁个人来的晚了些。
黎蔓在仇铭葬礼时又见过一次娄濮存。
官爵葬礼,算正式场合,那时候他是着了军装去的。
怎么说呢。
很成熟,很稳重,和仇铭一样。
今天他是一身黑大衣,作为长辈家长,和黎蔓同辈,坐在她身边的主位。
只是黎蔓在先前挪了位子,和一边的仇泽挨得更近。
他脱下身上的大衣递给一边的应侍,黎蔓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延香。
司娄从一进来眼神就锁着她,看她看得不舒服。
娄符乐在仇泽身旁坐下,一进来就发现了他脖子上的痕迹和领口的口红印,脸色难看起来。
这顿饭开始氛围就不对。
好在有司娄在,气氛总不会很沉闷。
“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酒水过半,一边的娄濮存突然问。
黎蔓身子一僵,低下头,他这是问杀害仇铭的凶手呢。
仇泽摇摇头:“还没有。
”“要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就跟我说。
”“多谢军长的好意了。
”他叫他军长,很生分。
娄濮存也察觉到什么,不着痕迹的紧了紧眉心。
仇泽感受到一边黎蔓的情绪变化,桌子底下,伸出手,放在她大腿上。
手心的温度淡淡安抚着她。
一边的司娄说:“这么生分干什么,之后你和符乐结婚了,总归是一家人。
”“我正想说这事呢。
”仇泽扶了扶眼镜,“家父前段时间去世,我身上戴了孝,一年之内是不能办喜事的。
所以我们两家的婚事,要不就算了吧,不好让符乐白白等我一年。
”黎蔓抬起头看他,正和他对上了眼。
他眼里平静,手底下是最细腻的触感,覆在她大腿上的手开始在她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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