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得小心养上好一段时间。
司娄醒来是两天后的事了,麻药劲过了,被身上的伤硬生生痛醒的。
就算不动,呼吸一下都在疼。
他从口中溢出一声痛吟,趴在他床边的黎蔓立刻察觉,起身看他。
“怎么样,疼不疼?疼不疼?”她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就掉到了司娄脸上。
司娄睁开眼就是她这副着急的模样,他强撑着咧开嘴笑:“疼,你要是亲我一下,说不定能缓缓。
”黎蔓气他都这样了还没个正经,又多亏了他的不正经,让她绷了两天的心稍稍缓和。
益星火推开门进来,这两天他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黎蔓,黎蔓怎么能想不到,一定是仇泽出事了。
他不愿说,黎蔓就不愿意理他,更是害怕听到她不愿听的答案。
黎蔓端起水,用勺子喂司娄,看也不看站着的人一眼。
“参事上的那条船……爆炸了,我们还没有找到……”星火低着头,声音沙哑。
他们不眠不休找了两天,没有收获。
黎蔓拿着勺子的手一抖,水撒到了司娄身上。
“我我让人来给你换件衣服。
”黎蔓从嗓子眼里挤出这句话,放下东西要走,司娄一把抓住了她。
伤口再次撕裂,疼得他牙都要咬碎了。
黎蔓不知所措,星火赶紧上前帮忙,将他扶好。
爆炸了……没有找到……这是什么意思?嗓子眼里涌出一股子腥味,黎蔓咽着口水拼命抑制。
“没找到说不定是好事,参事可能是被人救了……”这话说出来益星火自己都不信。
这两天找到捞到的,有几个是完整的人?……益星火继续找了几天,依旧一无所获。
一艘船上都是权贵,来海边找的人却少之又少。
谁都晓得希望渺茫,这明显是有人要除党除个干净,这会儿露头去捞具尸体。
找死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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