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的。
”他顺了顺她的头发。
“我真的没有。
”顾影不想看医生,到时候医生看出来她是被日多了才这么虚弱疲惫可怎么收场。
她扒拉住他的脖子把他扯下来听她说悄悄话:“有没有受伤,您上午不是自己摸过吗?”周远回忆起开了个头就放弃了的性事,本就还没完全消下去的下身又开始抬头,依他的回忆,的确不像是受伤的样子,反而是肿得厉害。
“还是您想,再亲自体验一下?”又是这样,都不愿意多花一点心思,摆不平的事就想靠色诱让他让步。
周远眸光晦暗,不动声色地勾起点浅淡的笑意,抱着她站起身,扔下一句“失陪”就往外走。
席间人大多都跟他相识已久,敏锐地察觉到他脸色不佳,纷纷揣测大佬为何不悦。
裴方怀却丝毫没有反应,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一只酒杯,似乎在欣赏酒液明净的反光。
惟有靠他最近的人能发现,他笑容是僵着的,手用力得细微地发抖。
裴方怀眼睛看着的是手里的酒杯,玻璃倒影里却重影出刚刚无意间瞟了一眼的自己的手掌心。
那是被稀释过的白色浑浊黏液,绝不可能是别的东西,只可能是男人的精液。
顾影被周远抱着径直走进房间,周远刚把她放到床上,手机铃声就响了,他看了一眼,微微沉下眼,叮嘱她在这等他就转身走了出去。
是很重要的电话吗?顾影不知为何心里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脑海里迅速闪过最近公司和周远身边的事件备案,一时间千头万绪难以理清,她只能先不猜。
眼下还有更紧张的事情,看着他带上房门,顾影赶紧钻进卫生间里锁上了门。
她脱下内裤,急匆匆地洗了洗糊满精液的裆部,拧干放在旁边。
周远要是问起来,湿的也总比不穿好。
处理完内裤,她坐在马桶上,手揉开穴口,大股的液体哗啦啦地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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