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好笑了。
对了,上次他居然还想和我肛交来着,真是看过两副希腊瓶画就敢冒充历史课代表。
如果这是他的夙愿,那我自然会满足我唯一的弟弟——我要用世间最硬的东西,毫不留情地刺穿他的后庭,把他的肛门插到外翻,然后把流出的污血统统抹到他那双编指谎言的嘴唇上。
“嗯!”喉间的抗议,被我压制回去了。
弟弟插进来了,流畅地一杆到底。
这次没有了那层碍事的东西,我甚至觉得不是很痛。
某种程度上,我对弟弟突如其来的暴行感到异常兴奋——他玷污了我的完整,也解除了我身上长久以来的束缚,让我可以完全支配自己的身体,再也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顾虑;什么贞洁处女、什么三好学生,都装进密不通风的铁箱子里烤火去吧!从今以后,我的身体只属于我自己,怎么用都是我的自由。
就算是我最亲爱的弟弟,也别妄想可以独占我——我是说,想和谁做就和谁做,想做多久就做多久。
“姐,我爱你。
”这个没用的男人,从我上床开始忸怩作态了将近十五分钟,终于说了一句还算入耳的话。
“知道了。
那,你要如何表示……你的爱意呢?”顶到最里面了。
弟弟从来都知道该怎么做,对于这一点我倒是没有失望过。
伴随着弟弟的奸淫,一种前所末有的感觉从阴道深处传来,在我的身体内部持续燃烧,正如在寂静的夜空下绽放的一团艳火。
这种触电似的感觉,完全不同于玩弄阴唇或抠弄阴蒂的快乐,而是一种对全身的刺激。
我爱死他的龟头了,凭借现在的性交姿势刚好可以戳到花径最里面;不仅占据了我的花心,连整个腹腔都跟着一起颤抖。
快乐是如此的短暂,随着弟弟龟头的离去,花芯上的软肉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巨大的空虚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无法抗拒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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