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无法放松,所以一直插不进去。
又努力了好一会,陈澄累得放弃了,鸡巴没戳进去就算了,还把她的逼口戳得很痛。
她趴在男人身上,抱怨道:“你是驴吗?长了一根驴屌!”想想她又有点不甘心,折腾了这一下,腿心又麻又痒的,又开始流水出来,陈澄便就着这些骚水,用骚逼去蹭男人的鸡巴,光是这样蹭着,也挺爽的。
直到把自己蹭高潮了,她就这样趴在男人的身上睡着了。
第二天,陈澄是在一整震动中醒过来的,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去,就对上男人那既熟悉又陌生的俊脸。
反应两秒后,她呆呆地说:“姐……姐夫??”“陈澄?”-----------------------2,骚逼和鸡巴粘一起了“姐……姐夫?”陈澄彻底呆住了。
她这会还扒在男人壮硕的裸体上,而这个男人竟是她的姐夫!亲姐夫!!老天,她昨晚还一直在捣鼓他的肉棒,想把肉棒插进自己的逼里,后来因为实在太大插不进去,她就压着肉棒在外面磨逼……她居然压着姐夫的肉棒磨逼……让她死吧!可是,说好的鸭子呢?怎么会变成姐夫???陈澄僵硬地维持着趴在他胸前的姿势,呆呆地看着姐夫,而姐夫也在看她,他精神看起来不太好,一直皱着眉,眼底布满红血丝,连声音都是哑的,“陈澄,你怎么在这?”姐夫显然也很意外,不过他这人一向面冷,没什么表情,所以看起来还挺冷静的。
“能先起来吗?”他问陈澄。
陈澄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可刚挪动屁股,她就“啊”的一声,腿心骚穴处传来一阵撕扯的痛感,让她不敢动了。
见姐夫皱眉皱得更深,她结巴着解释道:“粘……粘住了。
”姐夫简牧川的声音更哑了,掺杂一丝不耐,问她:“什么粘住了?”“毛……”空气中蔓延着一股死亡般的寂静。
陈澄这会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昨晚就着骚穴流出来的水,压在鸡巴上磨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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