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上课」说完把请假条整齐的折好,起身塞入我校服的上衣口袋。
对方突入其来的靠近让我猝不及防,刺鼻的医用酒精中夹杂着淡雅清新的洗发水的清香,这具年轻旺盛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心中暗骂自己好歹是过了而立之年,吃过见过的成熟男性,反倒让这具身体拖了后腿。
双手不自然的拉了拉上衣,企图遮掩一下此时的尴尬。
屁股移开座位,侧身站起。
「老师我先去躺会儿,您忙您的」干笑了两声,弓着腰想向医务室仅有的两张床跑去。
老师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手中把玩着垂在耳边的黑色卷发,低声嗤笑了一声,摆了摆手,便不再关注。
转过头去,掏出手机翻看着什么。
听到背后的嘲笑声,我老脸一红,小步快跑到紧挨着墙壁的那张床,拉上挡帘,靠在床头。
双手枕在头后,长舒了一口气,整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原本是一名普通社畜的我,按照正常的轨迹,明年就准备跟相亲的对象结婚,过个一两年生个孩子,抚养长大,等到儿子成婚,我工作几年可以退休安度晚年,平稳的过完这一辈子。
平平淡淡,没什么波澜,这是大多数人的生活,在我看来亦然是再好不过的人生。
如果可能的话。
我想现在自己猝死的消息还没有被报道出来,不过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孤儿院长大的我唯一值得挂恋的只有抚养我长大的院长,可她早于我离开人世。
那所谓的结婚对象,寥寥数面,实难让我产生什么感情。
如此一来,的确可以说得上是了无牵挂的离开人世,尽管这在我的计划中提前了半个世纪。
思绪从前世的记忆飘回到现在,巍然长叹,世事难料。
我伸出手掌,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从指缝中流出,手指在光线的照射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似乎能看见其中缓缓流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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