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打着他的臀,想告诉他仅靠蛮力是不能如愿的,但嘴巴被塞满的我无法表达出我的意思。
许久,他终于放开了我,吐出阴茎,我大口的喘着气。
杨锋推倒了我,试图给我的蜜穴以刺激,我阻止了他,除了我没有洗之外,更主要的是怕他的动作扰乱我舔食鸡巴的节奏。
杨锋又试图与我交合,我其实已经足够湿滑,但那一会儿,情绪极佳的我却想要给他更深刻的感受。
我拉过枕头垫在床边沿,然后枕上枕头,把头垂于床沿之外,「你轻些别乱动,我给你试试深喉」……我喜欢口交,是源于很早我便发觉,口过的阳具在硬度和持久度上都能带给我高出期待的体验。
后来我便爱上了口交,老公只要说已洗过,我都会主动的献上我的服务,我爱上了它在我嘴巴坚挺,再在阴户里一泄如注的过程。
硬是因我,射也为我~阳具再次伸到脸前,我仍从阴囊开始舔到卵蛋,最后才把整根阴茎含进了嘴里,我一点一点迎入,一点点的适应,一点点的放松,再一点点的调整,终于,在我第三次尝试时,那个蘑菰状的突出塞进了颚骨。
咽喉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舒服,但是临近离别的这会儿,我愿意给他一些难忘的记忆。
我们都一动不动的,静静的感受这种别样的刺激。
「好累啊」,口交确实是个累人活。
我吐出了阴茎,它已经离射精不远,我想过继续几下让他暴在我嘴里,虽然我不喜欢它在没有满足我时便发射。
临别的前夜,我确实性趣昂然,很多所谓的原则其实只要他稍稍坚持我都会让步。
只是……以他的年龄,射过精后肯定是要许久才能恢复,我可不愿等那么久。
抽出阴茎,杨锋的手转而袭向蜜穴,我慌忙避开,「这次,让我来……」,他不知道,虽然没有爱抚,但在给他口交时,我一直脑补着那东西在我阴道里的画面,已经想得我滑腻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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