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浮想联翩。
出于本能,陶洋想象了一下谭惠和他爸在浴室里的样子,觉得恶心,逃到阳台去透风。
他们在他妈和陶振文以前呆过的地方做,在以前睡过的床上睡,一起用那个浴室,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反胃。
算了,反正和他没有关系。
他回自己卧室的时候谭惠刚好出来接水喝,脸上一片潮红,也不知是浴室熏的,还是其他的事。
他赶紧回了卧室,像在躲什么妖怪。
第二天他刚在课桌前坐下就发现书都被整理过了。
肯定是他的好后妈做的,还给他把那些以前没有清理的情书整整齐齐码在抽屉的一边。
也不知道他安什么心,检查他有没有谈恋爱吗?搞不懂她。
搞不懂这个披着假皮的女人。
明明面对他的时候脸上没有表情,他爸一来她就满脸笑意。
怎么就那么假呢?“陶洋,放了学去打球呗,今天周六,下午不上课。
”“行,去哪儿打?”他很快把这些事放在脑后。
“就上次那个公园呗。
”他想不起来,又问:“哪个啊?这么多公园。
”“就你家旁边那个,人又少又安静。
”“行,就去那。
”七八个男孩子搭着伙压马路,叽叽喳喳吵的要命,顺便来几个空气投篮。
--------------------03臭小子打架六点了你还不走啊?同事打了个哈欠,背包收拾着准备走了。
办公室的座位空了大半,咖啡的热气伴着香味飘进谭惠鼻中,是独有的都市白领味儿的咖啡。
谭惠甚至没有抬头跟同事挥个手道别,手还在不停地敲打着键盘。
走不了啊,事太多了今天。
一到月底就这样。
行,你继续忙吧。
那我先走了啊。
嗯,你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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