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那个人。
在陶洋陷入沉睡时,主卧内的陶振文和谭惠已经换成另外一种姿势。
陶振文将她翻到背面,抬起屁股,压低细腰。
一声废话没有直直插入,随后疯狂捣干。
肉体相撞的声音一下一下响在室内,更是淫靡。
“嗯……哈……好重……轻点……”谭惠捏着床单,以此减轻腰腹的酸痛。
精虫上脑的男人听到女人说什么都不会放慢动作的,只管一个劲儿地往前挺刺,一只手扶着屁股另一只手就往前捏她的奶。
谭惠觉得自己快高潮了,不自觉收缩小穴,后面的人还打她的屁股,并说:“操,骚货,夹那么紧干什么…”“唔……嗯……不行了……”“叫大声点!”他更加过分,“干死你……骚货,水那么多……”他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边狠狠进入一边拍那嫩臀,上面全是他拍红的印子,她背上也留下许多吻痕。
“今天怎么那么敏感……一动就出水……”谭惠没说话,她知道原因。
两人先后登上高潮,陶振文从背后抱着她,还插在她体内不愿出来。
在床事上陶振文喜欢说些脏话,不给她留一点余地,不做到尽兴是不会停的。
“老婆,你里面真舒服。
”射完后,他又变成别人眼里的那个斯文的陶老板,在她耳边说道。
谭惠累透了,不想再说一句话。
今天白天在公司说的想做爱,现在做了也没什么感觉。
到底是想做爱还是不想做?又或者,是想和其他的人做?“我抱你去洗啊老婆。
”陶振文从她身上起来,说着就要抱起她进浴室。
“不用,你先去吧。
”浴室里水声传来,谭惠裸着身子在一片狼藉的床上趴着,想到今晚那个臭小子说要每天接他放学。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唇已弯成一条好看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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