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的时候,他那东西硬得不像话,一下接一下的捅得我受不了,就想昏死过去算了。
”刘燕的猜想得到证实,有种莫名的情绪縈绕起来。
看来传言不是虚的,男人的身体越是强壮,做那事的能力就越强。
后来四个人一起玩水的时候,刘燕就老忍不住偷偷瞟向刘柱子裤襠处,幻想着被布料裹住的那一大坨东西,受到刺激起了反应后会是什么样子。
在河里泡了澡消了暑,四人又回家忙到曰落西山,终于将工程完成。
晚上冯彩霞做了好几个菜,挖出两坛埋在地里的老酒,连后院养了大半年等着下弹的母鸡也杀了,说要感谢刘燕夫妻的热心肠。
席间刘柱子端起装了半碗的酒说,“两位老师是咱们村儿的贵人,却在我这儿受苦,柱子对不住你们,先干为敬!”话音刚落,便一仰脖子喝了个乾净。
那可是埋了七八年的老白乾,刘燕光闻着味儿就觉得辛辣不堪,可不等她犹豫,冯彩霞也站起来道了声谢,咕咚咕咚的连喝了几大口。
黄国辉跟刘燕对视一眼,都明白这顿酒是逃不掉了,便硬着头皮各自灌了小半碗。
刘燕舔舔嘴唇,惊喜的对刘柱子说,“柱子,这酒怎么有股甜味?还挺好喝的呢!”刘柱子给自己满上,才乐呵呵的回到,“刘老师,你是不知道,这酒是我爹教我酿的,全天下独一份儿,有钱都喝不着!”听刘柱子在面前吹嘘,黄国辉当然不肯丢了知识份子的脸,当即端起碗跟刘柱子显摆起来,说他在书上看到的各种和酒相关的典故。
自此,饭桌上的气氛真正开始活跃,两个男人你来我往的互相敬酒,连带着刘燕和冯彩霞也受了感染,跟着喝不了不少。
很快,酒坛子都已经见底,几人也喝得迷迷糊糊。
黄国辉和刘柱子还在吆五喝六的划拳,可刘燕和冯彩霞却扛不住了,商量着先回房休息,让那两个男人自己玩自己的。
那老白乾喝着口感不错,后劲也不小,刘燕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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