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四溢的肥水淫香。
被塞入抽屉的封闭曲折空间也正好产生了极佳的隔音效果,欧阳欢丝毫不知道丈夫就在仅仅一步之隔的地方,此时正被公公干得发出阵阵
纵情呻吟的淫声。
对此一无所知的王步问父亲这是在干什么,王言俯身用袖子擦干儿媳在书桌上被干出的蜜液,下体仍在与儿媳的美穴抵死缠绵,龟头与儿媳花心深吻,嘴上还镇定的对儿子答道「香炉倒了,满桌的灰,扒灰」。
顺带一提,大文豪王言这一桩风流艳谈据说这就是后世公公儿媳扒灰说法的起源。
后来王步发现妻子常常在寝房难寻踪影,父亲又突然加多了自己的功课考较,弄得自己无暇他顾,幸运的是父亲对自己的考较总是显得心不在焉,除了考较前做功课的时间比以前多得多外,考较内容反倒简单了许多。
奇怪的是,王步学完功课去父亲的书房接受考较时,常常撞见父亲老抵在桌上扒灰,屁股还一前一后的动个不停,动作很滑稽,像是下体在和桌子不停交媾一样。
王步只道父亲老了总是弄倒灰炉,打算去帮忙的时候又会被呵斥回去,弄得王步郁闷不已。
因为王言平日里以读书爱好清净为由,书房地处偏僻幽静,没有命令敢靠近打扰的仆人都会吃板子,连王步自己要是没有事先约定或其他急事靠近都免不了一阵训斥,尽量不去父亲书房,平日里只有最受王言疼爱的儿媳前往端茶倒水,服侍左右。
王步晚上在与妻子云雨时,谈起父亲的怪异举动,向妻子打听最近有没有哪个姨娘或侍女常往父亲书房跑,谁知询问之下妻子的纤腰绷紧,名穴也紧张得含住肉棒一跳一跳的,蜜液直流,末作他想的王步立刻抛开一切,投身于蹂躏绝色美肉。
云雨收歇的欧阳欢被丈夫搂在怀中吹起耳边风,「公公都一把年纪了,那是公公年纪大了腰不好,在运动筋骨,相公呀,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不爱学问,什么时候有公公一半能干,娘子就舒心了」在妻子的责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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