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边跑一边努力想把裙子套上,但裙子却卡在脖子那边拉不下来,两粒酥软如麵糕的小乳房上布满手指印,紧张地弹来弹去。
「喂~阿岳~~~」几乎就在我衣服穿好的同一瞬间,爷爷蹒跚的身影出现了。
「怎、怎么?」岳伯走上前,故作镇定的问。
这时我发现,堂姊好不容易套上的连衣裙根本就穿反了!原本露背的裙子变成露奶裙了啦!我连忙偷偷跟他们打暗号。
岳伯先发现了,但没时间处理、只能把堂姊藏在自己身后,堂姊慢半拍才发现,赶紧遮住胸部,原本就很红的脸更红了。
「干恁娘咧!武告衰!」爷爷先骂了一句髒话,才说:「刚才条仔来,说我们聚赌啦,其他人都散了」「哎、干!」岳伯听到警察来,也骂了一声:「啊光头徐之前不是才跟局长打过招呼?」「嘿啊,那个条仔新来的、不懂规矩,刚才老陈直接打电话叫局长来把他抓回去再教育,毋搁其他人都没兴趣、回家了,只好来找你」「好啦好啦、」岳伯转向我:「小和、我们回去下棋嘿」「嗯」差点被爷爷抓到,我还心有馀悸,也不敢造次,乖乖跟着大人往回走。
虽然知道自己在露奶,但爷爷就走在前面,堂姊也不敢重新穿好裙子,回公园的路上只能一直缩在岳伯身后。
「……」爷爷走在最前头,我们三人默默跟在后面。
看到爷爷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沿路摸着树干,走得比乌龟还慢,岳伯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问:「……我说啊,学长……你眼睛还行吗?」「行?行你妈蛋咧」爷爷立刻啐了一口痰:「四十三年前,咱们最后那场仗,俺脸上不是挨了一枪么?」「对啊,那次我也中了三枪。
老烈最惨、挨了六枪,不死也算命大」岳伯点点头。
「就是那一次啦!以为没事,谁知道过了几十年、眼睛就突然不行了。
大夫说是那枪伤到神经,提早退化、萎缩啦。
现在下个棋都要贴着棋盘,干」「喔……」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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