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的所有的过程,所有的细节,所有的感受,都不可磨火地留在了那只红肿擦伤的蜜穴里,留在了那副蜿蜒崎岖而又紧窄多肉的腔道之中,就像被白俊生射入蜜穴腔道深处的精液一般,这具曾经信誓旦旦专属于丈夫一人的私密器官已经不再专属了。
她已经被玷污,被其他男人的阳具深深的插入,被其他男人的阳具在里面抽插捣鼓,被其他男人阳具带入了他身上的细胞、体味、分泌物,以及其他男人精液和他的遗传信息。
虽然热水可以冲刷走男人的细胞、体味和分泌物,虽然深埋在蜜穴最深处子宫口的节育环能够杀死男人的遗传信息,但这一切都改变不了她被其他男人插入的事实,也改变不了那个男人留在她蜜穴腔道内的细胞痕迹,他的长度,他的体积,他的温度……都将铭刻在这条令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腔道内,成为她终身难以摈弃的耻辱和痛。
想到此处,白莉媛情绪难以抑制,疲惫的双腿不堪地跪倒在流淌着热水的地面上,她在这个关起门来狭小黑暗的卫生间中,在不断流淌的热水当中,终于忍不住放声哭泣起来。
她哭的是自己流年不利的遭遇吗?她哭的是自己坎坷不测的命运吗?她哭的是自己无法掌控的人生吗?没有人知道答桉,也没有人能够给她答桉。
她只能在这个特殊的空间里,利用这特殊的时间,让自己痛快地哭一场,让她对生活所有的悲愤和痛苦宣泄出来,也许这样会让她好受一点。
但这一切,都无法改变已经即成的事实,就像无论热水如何冲刷,经历了一天一夜的行程,那具嫣红肿胀的蜜穴腔道深处,仍然有一丝一缕浊白的粘液缓缓流出,流淌到泛黄的瓷砖地面上,混杂在白莉媛滴下的泪水当中。
白莉媛并不知晓这一切,她只是沉浸在自伤自怜和自卑自弃的痛哭中,她只是在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自己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哭泣自己的命运。
就像一只母羊,在即将被送上屠宰场前的哭泣。
……在一墙之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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