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到……后面……?”“字面上的意思:她失去了对屁眼的感觉,也控制不了附近的肌肉。
而她的男朋友就看到,一截软绵绵的,红色的东西,从她的下身滑了出来。
”花夕“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这便非常奇怪。
咖啡色的东西他见得挺多,红色的却很稀奇。
是新入手的玩具么?……他仔细一瞧,结果差点吓得叫出声来——”“……呜呃……”“你可能已经猜到了,那是一小段直肠。
”少女小脸刷白,仿佛听到了最恐怖的鬼故事。
恰在此时,下体的巨型肛塞被再次握住,徐徐拽向体外。
紧绷的括约肌受到牵扯,凸出、拉伸,恐惧感与快感混作一团,令她难以自抑地打起了颤。
“那个女人,”白濯恍若末觉,一边操作,一边继续扯谈,“身份不太见得了光,不想去医院。
屁股变成那副德性,又走不了路,只好藏在男朋友家里慢慢恢复。
“她的男朋友也真叫惨,每天帮她擦拭身子、端屎端尿。
偏偏公寓的气循环系统还坏了,只好打开窗户,拿两面扇子挥来挥去,人工通风。
“走在街道上,旁边的路人都犯嘀咕,都二十三世纪了,重樱还有掏粪工的么?”“师、师匠……”花夕嗫嚅道,“你说的那个‘男朋友’,该不会就是你自己……”“你看我像那么好心的傻瓜吗?”“……”对方一时语塞,不知该回答是或不是。
“所以,花夕。
”白濯语重心长地道,“我给你上的第一堂课,就是‘量力而行’。
否则,就会变成……这样。
”随着“这样”两字落下,少女的眼睛霎时瞪圆了。
难以形容的强烈酥麻感,毫无预兆地从下体爆发,瞬间席卷过全身。
她只觉一大块东西猛然离体而去,连半声痛叫都来不及喊出,就一阵脱力,毫无表演成分地瘫倒在白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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