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教一通,强化一下师父的立场,一举两得。
不曾想,本以为玩得很野的花夕竟如此胆小,自己把自己吓得半死,仓皇向他求救。
回忆起轻易被两根手指弄到升天的马尾辫少女,白濯不禁陷入疑惑。
(你们“暗流”的成员,都这么白给的吗?)……“花夕,花夕,别抖了,拜托看你背后。
”白濯不清楚自己的独门手法,造成的效果到底要多久才能消退——毕竟此前从来没在如此孱弱的对手身上施展过。
又或者其实已经消退了,只是义体豆丁难以摆脱心理作用的阴影而已。
他所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用事实让她冷静一点。
闻言,好似树袋熊一般,软趴趴挂在白濯躯干上的双马尾少女,患得患失地扭转过脖子,瞄向卫生间的盥洗镜。
她瞧见了自己带着泪痕的小脸,上半身皱巴巴的校服。
还有撩起的校裙下方,细雪般白腻顺滑的臀部。
两瓣尻肉之间,正缀着一团血样的殷红,分外刺眼。
花夕的心脏猛地一抽。
但她下一秒就发现,那并非什么“直肠脱垂”,只是菊穴敞开,露出内部红彤彤的肠壁罢了。
“呼……哈……吓死,吓死人家了……”胸中高悬的石头终于落下,脸颊逐渐染回血色。
原本以为失去控制的的下半身,亦缓缓恢复知觉。
少女甚至能感觉到,丝许气流侵入不设防的后庭,轻抚过直肠粘膜,有点冷,又有点瘙痒。
下意识地,她把白濯搂得更紧了几分。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呜嘿,呜嘿。
……人家就知道,师匠不会那么狠心哒。
”用力在对方的肩膀上蹭了蹭脑袋,她吃吃地笑道。
“……”这家伙倒真不见外。
略带嫌弃地瞥了眼被弄湿的衣襟,白濯淡淡道:“我下手一向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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