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湿热感。
却是花夕于意识模糊间,再度逮住了他的手指。
温润的小舌痴缠上去,舔吸着尖端,舔弄着关节,甚至挑逗地舔舐着指肚处的厚茧。
无需动用太多想象力,就能猜到她把口中之物当成了什么东西。
“……唉。
”克制住抽手而去的冲动,他默默放松左腕,任对方上下施为。
“咕啾,咻啵……花夕,又、又要去了!……师匠……也一起……”白濯手指微弯,轻轻抚弄少女的舌尖,回应她的卖力吸啜。
另一只手则停止搓动“青玉鳞”,改为直截了当的前后抽送式,以模拟最后冲刺的环节,为这场盛大的淫戏划上句点。
“呜呜,呜呜呜嗯嗯!!花夕、屁眼……坏掉……泄了……!呜啊啊啊嗯!”纵情的哭喊声响彻厅堂。
饱受摧残的括约肌,已然失去消化系统末端的功能,既无法挽留为其带来莫大欢愉的性具,也难以阻挡内部流质的喷涌。
好在肠道早被清洗得干干净净,连一点一滴秽物都末剩下。
只余些许成分不明的灌肠剂,与泛滥的肠内分泌物搅和在一块,化作泛着泡沫的乳白色淫汁。
分量惊人的液体持续涌出抽动不已的菊穴,乍眼看去,便好似真的被内射了一样。
花夕一动不动,双目紧闭,死去般瘫倒在床。
唯有机械左臂尚存余力,间或颤抖一二。
直到此刻,她仍然依依不舍地吮吸着白濯的指尖。
……“哎呀哎呀,人家从来不知道,自摸都会这么累的!……真好吃。
”“前古遗风”烧烤摊的邻街雅座上,义体豆丁一手香辣虾,一手芥辣牡蛎,左右开弓好不惬意。
白濯面色木然地咀嚼着蔬菜串。
{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分明一直是我在出力……你根本只有负责爽而已罢。
)为了给声称元气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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