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魅力,让他更怜香惜玉一些了?(可恶,鬼知道搔首弄姿是该怎样!老娘自己都还是处来着啊!)一直以力服人——准确讲,以枪弹服人的她,从未研究过运用女性本钱的技巧,如今方知“技多不压身”的道理。
“很有求生欲。
”白濯如是评价。
“……”不明白对方的用意,紧身衣女选择少说少错,尽量扮哑。
“作为一个求生欲强的人,你刚才的心跳太稳了。
”白濯继续道,“稳得让我怀疑,直接把你交出去,是不是太过便宜。
”语气平淡如常,言下之意却透着不妙的味道。
“纸鸢”猛地打了个激灵,脱口而出:“你,你想做什么……!组织不、不会放过你的!”话音落地,她才意识到这段台词显得多么杂鱼。
……无所谓了。
以双方的实力对比,自己可不就是杂鱼一条么?苍白无力的威胁,自然不可能起到一丝一毫的成效。
白濯连回答的意愿都欠奉,脚尖插入她的身下,轻巧一挑。
“哇啊!”半裸的娇躯腾空而起,上方早有五指张开等候,将她纤长的脖颈扣了个严实。
喉咙遭擒,窒息的感觉不比上吊好到哪里去。
她拼命抓住身前的手腕,不求挣脱,只求能作一二支撑,减轻颈部的负担。
任掌中猎物蹦跶不休,白濯的臂膀宛如铜浇铁铸,纹丝不移。
另一手勾住女子褪至胸前的衣领口,干脆利落地一拽到底。
但闻“嗤啦”一阵长音,“纸鸢”顿觉周身一凉。
对方的撕扯之举状似粗暴,实则蕴含巧妙的发力窍门,令沾满汗液、黏糊糊附着在肌肤上的紧身衣,无比顺滑地离体而去。
瞬间由半裸变作全裸,她的脑海一片空白,下意识地用双手遮向新曝光的羞处。
下一秒,又急忙撤回不堪重负咯吱作响的脖子,切身体验了一把顾头难顾腚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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