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的活计,她还是干过许多回的。
其中,背朝镜面、挺腰撅腚的造型,正是她较为钟意的一种。
此举主旨意在凸显臀部曲线,暴露尻穴只是顺带。
对于秽物的排泄口,她从未抱有过一星半点的旖旎心思,顶多厚脸皮地自夸一句,“老娘可真靓,连脏东西跑出来的地方都这么精致”。
可现在,凝望着那朵饱经磨难的娇花,看着它充血肿涨,菊瓣皱褶间水意盎然、形如啜泣垂泪的委屈模样,“纸鸢”却忍不住耳热心跳,呼吸急促,直欲探向股间桃源,卖力地搓捏抚慰一番。
(怎,怎么回事!)忽地意识到场合欠妥,她触电般收住了蠢蠢欲动的柔荑,难掩惊惶之色。
(屁股被整得好惨……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有一点……)(……有一点点……舒服?)欲念一发而不可收拾。
没脸皮当着白师父的面直接上手,女子装模作样地调整姿势,借机并拢双腿。
腿根的肌肉一紧一松,隐蔽地挤压着私密处的小小肉豆。
有别于以往任何一次自慰,前后二穴同时绽开愉悦的浪花,且后者的浓厚程度竟更胜前者,远非“一点点”所能形容。
“……咕!……啊,嗯嗯……”“纸鸢”的唇齿间漏出一线销魂的轻吟。
回过神后,又连忙欲盖弥彰地哼哼了几下,将娇喘伪装成低哑的痛呼。
(太太太……太奇怪了!)(那么脏的地方,怎么会,怎么可能有快感……)(……是被那个混蛋偷偷动了手脚吗!!)如是暗自咒骂着,女子异常诚实地绷紧臀肌,试图给予后庭周边更强烈的刺激。
比起推测或怀疑,她的想法倒更像是甩锅。
只要责任不在自己,便可以心安理得地沉湎于这份背德的欢愉。
“咕噜咕噜”明明已经进入了合适的出恭体态,主人却迟迟不愿开闸泄洪,浑圆的肚皮愤怒地发出了抗议。
“呀啊啊!”腹痛袭身,“纸鸢”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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