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赶紧双手乱摇一通,示意自己能走。
接着撑住地面,缓缓挺直酸软的玉腿,夹紧两片饱满的臀瓣,步履蹒跚地移向窗台。
窗台的水平位置倒是不高,否则以她满肚子晃荡的尴尬状态,想要攀爬而上,少不得漏点有的没的出来。
饶是如此,待她抬腿,扭胯,一丝丝地提起重心、蹭上台面,菊穴口和腿根皆已濡湿一片。
其中几成是灌肠液,几许是其他部位贡献的物事,她自己也搞不太分明。
白濯捻起墙边的终端机,展开支架,放置在窗台一角。
机身与窗棂“咯咚”碰撞,动静不大,却让女子神经质地一颤,唯恐吸引到附近人等的注意。
前者见状,眼中闪过戏谑之意,作势叩指敲击。
“不要!!”“纸鸢”神色剧变,一把抓住他的衣摆。
心绪激荡下,后臀的肌肉不由松动了数分,小股水流断续迸出,“噗嗞嗞”地敲打玻璃,声响远比区区碰撞音更为明显。
“……呜呜!”女子辛苦止住水势,僵滞地扭头望向窗外。
还好,天台上的众人仍在各做各的活计,似乎均未察觉到隔邻高楼内的小小插曲。
“别逗。
”瞧着她惊魂未定的苍白脸蛋,白濯好笑地道,“想让他们听见,你可得喷得非常用力才行。
”“一、一点都不想!”“哦。
所以你还担心什么?”“……”“动作麻利些。
”他瞥了眼终端机触屏一角的电子钟。
“再浪费时间,我就真的敲玻璃了。
你绝对想象不到,我能把它敲得有多响。
”“……你……你这家伙……!”白濯一言不发,只是把指节贴近窗口,回了恨恨咬牙的女子一个“你懂的”眼神。
(卑鄙!无耻!贱人!)(这混蛋到底怎么回事!明明这么强,还这么不要脸!)“纸鸢”内心无名火冒三丈高,直烧的自己心肺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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