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量不大,应该是小伤。
)不留温情余地的暴力突进,仅仅造成这等程度的损害,已属老天垂怜。
所谓拳交,即是如此高风险的玩法了。
只有最为信任的性伴侣,才会被允许探索最脆弱、最缺乏防备的隐秘内在。
白濯犹记得,被前女友肠壁团团包裹时的温暖与润泽。
那个向来缺乏安全感的家伙,竟然甘愿倾尽所有,全身心地接纳了他开山裂石的铁拳,单是念及这一事实,便令人情曳神摇,不能自已。
而他和“纸鸢”之间,则显然不存在一分一厘的信任关系。
剩下的,便仅是暴虐,恐惧,以及最原始的性欲。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对于天生的受虐癖而言,疼痛和快感本就如影随形。
承受了难以付诸笔墨的凌辱,对方口口声声“好痛”“要死了”,又是抽筋又是呕吐,肌肤表面却爬满了性奋的潮红,屁股摇得比栏城妓寨的头牌还要放浪,肛肉欲壑难填地舔舐着一抽一进的臂腕,似要将之囫囵吞没。
“有趣。
”白濯饶有兴味地道,“让我测一测,你的极限在哪里?”语毕,他舒展深入腔道的五指,一探,又一合,隔着薄薄一层皮肉,准确地攥住了受害者的另一处器官。
“呜咿、咿咦噫噫噫噫?!!”没有用力,亦无
需用力。
足以令前女友缴械投降的决战招式一经使出,“纸鸢”瞬息停止了所有动作,仿佛录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又好似蚊虫失陷于凝固的琥珀。
“啊、呃、咯、咯啊……”仓皇失措地发出不成调的惨哼,女子完全不明白身上发生了何许异常。
毕竟,世上百分之九十九——或者,小数点后再加若干个九也无所谓——的女性,一生一世都不会经历,子宫从外侧被牢牢握紧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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