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要顾忌‘公司’的规矩?”“全世界的规矩都是这样。
月海联邦是,炎夏也是。
”“炎夏”两字一出,有意无意地,圆脸妹瞥向袖手旁观的白师父。
女飞贼亦下意识地循目望去,恰巧对上后者“看我作甚,我只是个路过群众”的无辜眼神。
“……”可能连铃自己都未曾发觉,胸膛中翻腾不息、几欲喷薄而出的凶戾之气,被这轻轻一眼抚平了许多。
“人、人家觉得……”一直懵懵懂懂插不上话的花夕,终于把握住了些许状况,小心地道:“‘幽世’和人家讲过,会妥善处理这件事,不让人家吃亏的……要不然,就暂时先按她的吩咐做吧?”铃没好气地瞪了友人一眼。
旁人或许会认为,这只豆丁是在以退为进,以妥协之举,行逼宫之实。
而自己则明白得很,她是在帮“纸鸢”求情,在替那个想要夺取她性命的家伙乞命。
言语中弯弯绕绕,纯粹是为了让自己容易接受一些,免得生出白费心意的不值感而已。
(心肠还是这么软……)暗自叹了口气,女飞贼移开半步,示意“管狐”该干什么干什么。
“谢谢你啦,‘苍花’。
”圆脸少女向花夕甜甜一笑,足尖轻点地板,身下雾气激涌。
一条条游蛇般的纯黑活线,自其背后的阴影中蜿蜒漫出,攀爬上“纸鸢”苟延残喘的身躯,只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将其包裹成一团蠕动着的人形团块。
少女再一挥手,这团黑乎乎的物事缓缓下陷,如同重物被沼泽吞噬,迅速消失在幽沉的暗面之下。
“她还活得好好的。
”“管狐”转过脑袋,面朝场内唯一一位首次见识她异能的人。
“如果她不愿意,只要稍微挣扎两下,我就没法把她‘装进去’了。
所以说,这招其实不像看上去那么可怕……”见白濯表情平静,毫无被吓到的迹象,她眨了眨眼,知趣地停止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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