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视线,往远离他的角度生硬地别过脖子,用力过猛,以致颈关节发出一连串“咔咔”的脆响。
“别在意,白先生。
”女飞贼若无其事地扭回脑袋,好像只要神态足够自然,方才的动作就等于从未发生过似的。
“‘管狐’那家伙最喜欢恶作剧了。
除非涉及到‘工作’,她说的任何话,我都不会放在心上……我的意思是,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一句都不用。
”“呃。
我没有放在心上。
”“那就好。
”“……其实,稍微放一放也没关系吧……”小豆丁悻悻地嘀咕着,嘴唇撅得比油瓶钩子还高。
空气中仿佛渗入了某种异样的味道,让白师父忍不住鼻尖微抽。
顺着这个方向聊下去后果难料,他干咳两声,突兀地打岔道:“说起来,我还挺好奇的。
花夕,关于被人袭击的理由,你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么?”……原已消融泰半的沉默冰层,陡然凝实了数分。
两位姑娘面上的淡淡桃霞隐没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思索与担忧。
用如此沉重的方式转移注意力,白濯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够厚道。
不过,再沉重的话题早晚都得面对,他并无太多歉疚心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截了当地道:“花夕,凭你这性子,能把谁得罪到恨不得杀掉你的程度,我是完全想象不出来。
如果无关私人恩怨,就只剩利益冲突了罢?你是挡了谁的道,还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了?”“……呜唉唉……”义体豆丁的小脸上堆满了纠结。
“人家,人家也有稍微想过啦……最近,确实发生了一点点,唔,事故的说。
”“花夕!”相泽铃神色一肃,食指竖在嘴前,摆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状似随意地看了她一眼,白濯替人着想地道:“是需要保密的事项么?实在不方便说,不告诉我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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