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正如对方所言,从他出头保护花夕的一刻起,三人已经踏上了同一条船,至少在敌人的眼中如此。
无论自己如何口口声声地强调,“不能随便连累外人”,都改变不了这一事实。
后续的打击报复,如果有的话,绝对不会单独略过这位见义勇为的“普通市民”。
诚然,白濯很强。
自己小时候,也觉得父亲能够单手把她举高高,堪称地上最强的存在。
可经过那场“大坍塌”,一刹那间,强大的、以为会保护自己一辈子的父亲,依然永远地离她而去。
她已经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
弱的人,强的人。
珍视的人,心动的人。
熟识的友人,不那么熟识的、笼罩在迷雾中的半陌生人……一个都不想失去。
一个都不愿意放手。
……“真是奇怪。
”白濯看着终端机屏幕上的字句,诧异地抬了抬眉毛。
——【你还好吗?】这四个字本身无甚出奇,和“最近过的如何”,“吃了没”一样,属于开场白性质的客套话。
但相泽铃明明不是一个客套的人。
当初问及难以启齿的菊患话题,甚至懒得做任何铺垫,直接劈头一句“你对我做了什么”。
稍作思索,白濯选择反向客套回去:【我很好。
你和花夕呢?】——【我也很好】——【在锻炼】缺乏信息量的短讯下方,紧接着弹出照片一张。
只见女飞贼套着小背心与运动长裤,尽显姣好的腰臀曲线。
躯干绷得笔直,两条长腿牢牢并拢,一只胳膊举过头顶,另一只胳膊伸向镜头,五指在画面之外捏着终端机。
有趣的是,其人背后的一应家具陈设,全都处于上下颠倒的状态。
白濯很快反应过来,颠倒的不是家具,而是拍摄角度。
对方是一边单手做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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