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爽快地应承道,【保证比以前看你的录像回放还要仔细。
】——【那就好】——【(小猫笑脸动图)】——【等等】——【你有我的录像,什么时候】——【噢,是那段】——【不用告诉我了】——【……】一个个文字气泡眼花缭乱地冒出,又伴着“短讯已撤回”的提示信息一条条消失。
末了,只剩孤零零的【那就好】三个字。
而白濯的输入栏内,【你忘了吗,在我家阳台上拍的视频】,阳台的“阳”字才敲到一半。
“……唔,手速真快。
”自从拍下那段珍贵镜头至今,两人的关系发生了接近一百八十度的可喜转变。
不变的是铃的脸皮厚度,薄到连一小串省略号都不好意思留下。
不分场合的黄腔,害得聊天窗口一片冷寂。
白濯干瞪了一阵子眼,心知指望不上对方首先开口,遂主动打破沉默道:【话说,你这样把同事的底细告诉我,会不会有麻烦?】——【不会】似乎一直在等待话题切换,相泽铃立马续上了回复。
——【她这次就算能脱身,也不可能再做我的同事了】——【无关人等的情报,我自己收集来的,想交给谁都随我自己高兴】很显然,在写下那篇文档之前,马尾辫少女已经权衡过自身的立场,是以此刻答得不假思索。
而话语中的另一条讯息,亦第一时间为白濯所捕捉。
【所以,你觉得她这回死不了。
】——【不确定】——【要是真的杀了花夕,她就死定了】言下之意,杀人必须偿命。
而既然没杀成,就留下了运作的余地。
看来,“暗流”组织的团队建设,和那种“背反兄弟,三刀六洞”的炎夏前古帮规不尽相同。
白濯觉得,自己一介普通市民,还是莫要站着说话不腰疼,随意批判人家黑社会的管理理念。
咂了咂嘴,他继续问道:_ii_rr(ns);
【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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