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晓得自己仓促打出的力度,能对这等重量级的敌手造成几许伤害。
又或者,先假意顺从,等他色迷心窍凑过来的时候,再用剪刀脚一把绞住脖子?他的颈部肌肉横生,截面目测比脑袋还粗,普通的绞杀技,恐怕未必足以一锤定音……女警员迅速制定了一连串计划,可直至走完二十余米的路程,踏入光柱的亮斑,仍未找到稳妥的方案。
吹口哨声、起哄声此起彼伏,催促她尽快伏低身体,褪去衣衫。
始终未从耳机内接受到进一步的指示,她不敢轻举妄动,又不愿当真摆出那般放荡的造型,只是象征性地微微下蹲,腿部肌肉绷紧,以便随时发力。
“这个姿势,针筒可插不进去呢。
”西荒隆一煞有介事地评价道。
“……那我,该怎么做……?”“我记得刚才明明说好了,是‘狗爬式’。
……唉,至少抬高一点点,给我一个角度吧。
”警花小姐犹豫了一下,为拖延时间起见,不情不愿地轻提翘臀。
尺号过小的短裙,密实包裹着两片尻瓣,饱满浑圆,压迫感十足,与其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对比,瞬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千百道视线在美臀上逡巡不休,直若凝成实质,似烙铁,似游蛇,令她通体发烧,恶心欲呕。
不……不对劲。
那些“宛若”实质的触感,好像……好像并不是,纯由心理作用所致。
僵硬地扭过脑袋,女警员首先接触到“褐鳞”玩味的眼神,然后往下方看去,依次扫过脖颈,肩膀,上臂,小臂…………以及最后的,臂膀末端的,抓在自己屁股上的禄山之爪。
“你敢……!!!”“瞪我干什么?都上台了,还不让摸吗?”西荒隆一满脸无辜,非但未松手,反而故意捏了一捏。
“嘣”的一声,警花小姐的脑中仿佛有某样东西崩断了。
鼓起最后一丝清明,她极力抑制住胸中翻滚的怒潮,以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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