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
完全来不及作出任何应对,一只大手从背后轻巧伸出,似缓实疾,精准地捏住了她的腕关节。
“呜!”筋腱一软,五根纤指被迫张开。
终端机颓然跌落,被男子预先摊平的掌心半空截住。
后者不愿就此认栽,斜斜拧转娇躯,奋起余力,向脑后猛地挥出未受钳制的左拳。
面对这回头望月的一击,白濯不闪不避,仅是抬高胳膊,将捻着的手腕一齐捞起。
然后,一抖,一摇。
“咿、呜欸?!”夕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起了旋。
宛如跳芭蕾舞一般,以高举的单手为轴心,急转过两周半,仰天向后倾倒……倒在男性舞伴横伸的臂弯中。
“没弄疼你罢。
”可恶的笑容近在咫尺。
警花小姐下意识一缩脖子,旋即觉得过于弱势,强自摆正脸孔,气鼓鼓地和前者四目对视。
“放、放开我,你这个,绑架犯!”“还要打小报告么?”“……本、本来就……!”“本来就?”“本来……就,没打报告。
”“……”“……我拨了空号。
”“唔。
我想也是。
”一男一女,一时相顾无言。
如果白濯心怀歹意,便断不至于忘记搜身,把便携终端留在夕音的兜里。
如果夕音视白濯为敌,以其自知之明,做的第一件事应是逃跑——逃不逃得掉另当别论。
哪怕被怒火冲晕了头脑,也只会迎面痛击,而非傻乎乎地站在原地拨号。
到头来,她的一系列行为,连威胁都算不上,只能算作发泄不满而已。
性质和女生冲男朋友耍小性子,大致没甚两样。
……一番兔起鹘落的交手,好像反而冲淡了两者间紧张的气氛。
又或许,气氛从一开始就从末真正紧张过。
“说真的,我之所以‘挟持’你,只是为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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