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自己,而是完全捉摸不透的陌生人……如果自己只是撅着屁股,被动地,无助地,承受不可预知的玩弄与折磨,又会是何种感受?理智尚存的警花小姐,当然不可能将以上痴女式的想法付诸实践。
但也免不了退而求其次,在心中和另一个自己交流,有没有可能让两个人格同时控制身体,比如一人控制手,另一人掌管屁股……“……免谈。
建议你找个男朋友,或者买一台炮机呢。
”被这样毫不留情地回绝了。
到现在,她仍然不是很清楚,“炮机”到底算什么意思。
……如今,那份难以启齿的梦想,已然近在眼前了。
不是前面的眼,而是后面的“眼”。
一语双关的粗俗笑话,才一浮出脑海,就让夕音自己羞红了脸颊。
(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这么……下流……)“呜、呜咿咿呀!”(……好、好舒服!)微不足道的自省,顷刻被侵袭后庭的快感激流冲散了。
白师父的手指,不仅仅是在做简单的抽插运动。
时而弯曲如钩,将直肠拉扯成正常排泄行为中,绝对不会成为的陌生模样。
时而指尖轻挠,恰到好处地搔弄粘膜,刺激着连她自己都从未知晓的敏感地带。
时而撮指如刀,长驱直入,冲击着小腹内脏,捣入一壁之隔的子宫花心,将连绵不绝的娇吟轰得七零八落。
之前,自己嘴里说着“让我适应一下”,好似作出了多么重大的牺牲。
但当对方指节入体,带来的没有一丝半缕的痛楚,只有无尽的欢愉。
仅仅在最初的时刻,她的屁股下意识地退缩了几厘米,此后再也没有作出一次避让。
取而代之的,是撅高粉臀,迎着手指抽动的方向,反复递送着红润的菊穴,笨拙地、急切地扭摆腰肢,让肠壁与指肤的摩擦更加激烈。
粉红色的小裤裤早已被春水和肠液浸透,紧密地黏连在神秘的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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