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确实有点傻气。
但很快,这幅傻里傻气的的表情陷入呆滞,眼皮撂起,下巴上扬,轻启的唇瓣间,吐出一丝幽婉的啼鸣。
“欸咿、咿呜呜欸欸……!”究其原因,只是白师父重新将拳头,放在了菊花洞的入口而已。
尚未长驱直入,拳面堪堪触碰那敏感跳动着的红润肛肉,刺激的电流已然疾窜上身,瞬间游走遍每一寸尻肤,害得女子娇臀乱颤,琼浆四散。
过激扩张的奥义,便尽在这一晾一触之间了。
倘若仅是将粗大的物事,在体腔内反复单调地进行抽插,初时可能会令调教对象娇喘连连,但时间一长,身体迟早会适应新玩具的尺寸。
原本的忐忑,惊慌,以及新奇感,终究只能淹没在一片暖洋洋的酥麻中。
如是感觉,未尝不算舒适。
多数普通爱好者的拳交行为,正是沐浴着这样的酥麻,迎来了绝顶的喷潮。
不过,还有提升的余地。
只需在调教对象达成适应之前,果断地拔出拳头,让屁穴恢复空荡,让身躯重归饥渴,让饱经折磨的直肠粘膜,一点点找回平淡的、没有巨物填塞的感觉。
然后,趁着欲求不满,趁着充积的血液将褪未褪,以更凶猛的势头出击,捣入重拳,刻意摩擦——就像新伤覆上旧疮,加倍疼痛一般,新的刺激叠加旧的余韵,即可形成神奇的连携效果,将调教对象冲上更高的浪尖。
一切都在白濯的计划之内,除了夕音苦苦哀求的态度,让他略感惊讶以外。
既然如此,便无需再作前戏磨蹭。
男子力贯右臂,冲着警花小姐心脏的方向,迅速地打出了一拳。
如果抠掉女方的形象,他的动作,简直和标准的实战刺拳没甚两样。
拳锋裹挟着拳风,穿过敞开的尻穴,划开顺滑的粘膜,突入幽邃的肠道,迅猛,果决,毫不留情。
直到肘弯撞击夕音的尾椎,发出“啪”的一声清响,拳势才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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