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夕音嗓子眼里,一声未竟、一声又起的层叠哀鸣。
假如忽略白濯平静的表情,只看他一次次抡挥臂膀的动作,简直像是有泼天的大仇,招招夺命,要将警花小姐撕成碎片,捣作肉泥。
观其实际效果,女子全身抖若筛糠,体液星散,白的、透明的、冒着气泡的,洒遍了阴暗的陋巷,犹若下了一场怪异的豪雨。
万千雨滴中,却找不到一星半点的血丝,一丝半毫的腥味。
“哦,哦哦、哦啊啊!!嗯啊、噗哦、嗯嗯嗯啊……!”不痛。
完全不痛。
白濯履行了他的承诺,未给夕音带来任何不适。
然而,一波又一波的肉悦激潮,却依然让女警员意识模糊,理智沦丧。
嘴角漏出白沫,眼角溢出泪水。
是感激,亦是震怖,感动且惊惧于,那黑沉的,狂乱的,吞噬一切的,凡人难以承受的快感极限。
当人体遭遇的痛苦过甚,大脑会自行断线,强制昏迷,避免精神受到无可挽回的损伤。
那么,快感呢?如果被插得太爽,会不会和被打得太惨,落得同样的结果……?夕音能隐约感到,脑袋中的某一根弦,已经岌岌可危。
可能再有一次冲刺,再起一个浪头,就会脆生生地崩断,令自己沉入黑甜的梦乡。
但预想中的晕厥迟迟未至。
白师父完美地把控着连续拳的节奏,始终让夕音停留在高潮浪尖,却又不至于触碰极限的微妙位置。
孜孜不倦地锤击着,敲打着,抽送着,将她活生生的身体当成了一块精铁,欲要锻造成如“深狱棘”一般的精妙性具。
不知过了多少秒,不知吞了几多拳,警花小姐娇躯瘫软,气息凌乱,本已失去焦距的双眼,倏忽一凝。
许是挨肏挨多了,生出了些许玄学经验。
她本能地察觉到一丝异样……似乎,这一次的“蓄力时间”,稍微久了一点。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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