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拔出来,翻来覆去没什么花样,非常地单调无聊吗?”“还,还好啦。
也没有很无聊……”女飞贼嗫嚅半句,倏然一惊,忙不迭改口道:“……呜!不、不对,是说,没有什么插进去、拔出来的!我就是,普通地放在里面,和你教我的一样!”“嗯嗯,明白。
”白濯懒得揭她的底,“那很不错,说明你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总之,接下来我就演示一下,插和拔的技巧,等你完全掌握了,我们再来考虑‘旋转’和‘震荡’,以及‘共鸣’的问题。
”一个个词语,没有任何生僻字,相泽铃全都熟悉得很,可连在一起,却让她摸不着头脑。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严格来说,并非“摸不着头脑”。
只因稍作细想,那些名词背后隐含的暧昧意味,就害得她面红耳赤,难以维系思绪。
惶恐不安夹杂着期待感,马尾辫少女心跳如鼓,十指捏得更紧,金属栏杆再度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正恍惚间,却听白师父的嗓音遥遥飘来:“……铃?……相泽同学?你这次有把‘绛炎须’带在身上吗?”女飞贼未经细想,当即回答“带着了”。
然后,伸手探向臀后,一摸,再摸。
“呜咿……?”指尖没有触碰到最近肌体厮磨、愈渐熟悉的拉环,被一层光滑质地挡住了去路。
“……啊、哇啊啊!!”她悚然一惊,这才醒悟到,自己不是脱得光溜溜,站在学生宿舍的浴室里,而是穿着严丝合缝的紧身衣,坐在高楼大厦的天台顶。
并且,这番习惯性触摸臀间的动作,已经完完整整地落入了在场另一人的眼内。
“唔,看来好好地‘带着’了。
不,应该说‘戴着’呢。
”“……呜!不是的!我,平时、一般……不会……呜呜呜!”仅在炎夏语中成立的谐音梗,超出了相泽铃的理解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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