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同样是赤条条,一丝不挂,不过她彷佛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裸体而感到羞耻,若无其事地走到侯谦芳的身后,伸出两条修长如象牙般的玉臂,勾在侯谦芳的脖子上:「应是快午时了吧?」「啊!」侯谦芳忽然大叫一声,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道,「坏了坏了,我要误了九千岁的大事了!」红鸾道:「东王殿下有何大事吩咐?」侯谦芳道:「今日乃是天试进士受封的日子,按天朝律例,他们在天王万岁那里听封之后,便要往东殿任用。
想来此时那些进士已去了东王府,我若不在,必遭九千岁责罚!」红鸾依依不舍地道:「这么说,你现在就要走?」侯谦芳站了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边拿起挂在衣架上的风帽,压上额头,道:「是啊,再不去,只怕会坏了事!」这可不是侯谦芳玩忽职守这么简单的事,天朝男女分营,自然也不容许秦淮河上艺伎卖唱卖笑,在太平军进入江宁后没多久,便已由东王下诏,禁止青楼营生。
因此,原本热闹的秦淮河,这才显得萧条清冷。
侯谦芳若是去东王府迟了,九千岁一旦追查下来,难免查到他嫖宿暗娼的事,到时候或有性命之忧。
红鸾握着侯谦芳的手道:「你这一走,却不知何时才能再来看我!」红鸾的手心温热柔软,让侯谦芳浑身骨头都酥了,他急忙抱紧了红鸾,道:「等我处理完进士们的事,我便马上回来!」红鸾道:「侯郎,你若上晚上过来,可得来得早些。
要不然,北王殿下若是先到一步,我今日便又要遭他的殃了!」「北王?」侯谦芳不由地愣了愣。
红鸾神色黯然道:「侯郎有所不知,近几日,北王殿下日日来寻我作乐。
红鸾本是卑贱之人,理应伺候那些显贵,只是北王为人阴狠,手段毒辣,我常常让他弄得生不如死!唯有侯郎在时,方能推诿!」侯谦芳急忙捂住了红鸾的嘴道:「这话你可不能胡说!天朝王爵,不受男女分营所限,天王、东王、北王、翼王四人,三妻四妾,夜夜笙歌,亦无人能管得了
-->>(第2/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