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的样子,十分满意,面上也露出了笑容。
傅善祥急忙道:「民女不是惧怕殿下,是慑于殿下的威严,不敢近前!」「哈哈哈!」杨秀清开心地大笑,主动走上前来,一把抓住傅善祥的手。
傅善祥下意识地将手一缩,却发现东王握得她很紧,想要挣脱,几乎不可能。
杨秀清拉着女状元的手,径直往书桌后的屏风走去。
在这道屏风后,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简单得摆放着一张床和一口茶几。
原来,这里是杨秀清处理公务累了,又不愿回寝殿去休息的时候,准备的临时下榻处。
傅善祥看到摆放在屋子里的这张床后,这才彻底确信了杨秀清的意图,她急忙甩开东王手,双臂抱胸,紧紧地护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薄薄的绫罗这时成了她唯一的屏障。
杨秀清的脸色陡然一变,转身一步步地走到女状元跟前,用弯曲的食指第二关节轻轻地托起她的脸,深沉莫测地问道:「你不愿意?」「殿下……我,我……」面对如此直截了当的问题,傅善祥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杨秀清又开始变得狰狞起来,他喜怒无常有如阴晴难测的天,没有人能摸得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对傅善祥道:「想必,你也听说过本殿的手段,忤逆本殿者是什么下场,无需我多说,你心里也该知晓一二吧?」傅善祥本以为自己和才女们能与东王相安无事地捱到酉时,却不料在最后的几个时辰来,她还是要面临贞洁不保的困境。
想起刚刚从承宣殿回书斋的路上看到的林丽花尸体,心里顿时被一抹浓浓的恐惧笼罩,微微发起抖来。
见她不答话,杨秀清又命令道:「抬起头来,看着本殿!」傅善
祥不得不照办,慢慢地抬起头,迎着东王咄咄逼人的目光望了过去。
杨秀清左眼上的脓包似乎比刚攻破江宁时看起来更大了,沉甸甸地坠着他的眼皮,几乎让他睁不开眼,只留下一只右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女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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