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胳膊咽下一声声就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和哀求。
为什么不给我带口球……我想……我想要带一个口球……我不能,不不不,不能出声。
忽的眼前亮了一点,一个口球被塞进了笼子里。
那是个口罩型口球,一个金属口罩,外层是彷真的彷佛是正常白色口罩,内里却是凶狠狰狞的阳具,足有十八厘米直接能够插入喉管直入食道。
1K2K3K4K、c〇㎡1k2k3k4k.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那是个很智能的口球,它可以定时,可以连接我贞操带上的入口将积攒的唾液全部注入我任何一个穴道,更重要的是。
它可以帮助我控制说话,它会随我的意愿发声——当然,发的只能是主人让我说出口的话。
上面的定时赫然写着72小时——三天。
我却没有资格选,只能先渡过现在的难关。
我挣扎着用被绑起来失去作用的手和肘将口球翻转里面朝上。
然后低着头浅浅含住了口球上的那个阳具龟头处。
本想慢慢带上适应一下,但口罩后方的伸缩绳却突然一下收紧,那阳具直接捅到了我喉咙最深处。
我知道那是主人的恶趣味。
我不停干呕挤压着那粗壮的阳具,但是没有用,越是用力缩紧喉间肌肉越是能感觉到无力摆脱的窒息感和异物感。
但好在现在我出口的所有呻吟都被转化成了一声又一声狗叫,献媚的那种叫法。
而口里的所有唾液,都被主人设定的灌入我的膀胱。
八个小时,我痛苦的挣扎在被边缘,窒息感,还有被迫憋尿的痛苦之中。
当黑布掀开,狗笼里照进光,主人就站在我面前那一刻,我感激的觉得主人是我的神。
他就是我的神,主宰我的喜怒哀乐,主宰我的全部身体和感官。
林墨打开了那个笼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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