靼,哥萨克一样,我只在头上梳了一条歪向一侧的短发辫,其他的头发剃光。
我没有做任何解释,面对完全陌生的人和环境,人往往会先感到好奇和害怕,而建立互信是极为困难和脆弱的,她现在也不会相信我说的任何话,需要时间让她自己确认现在是安全的。
我曾听一个为西班牙打过仗的老佣兵和我说:非洲的黑人由于被卖掉的黑奴没有再回来的,而又看到了基督徒都爱喝的葡萄酒是红色的,于是他们传说白人买黑人是为了榨取黑人的血液喝。
在女管家给她安排的房间里,铃兰安静的哽咽了几次哭累了自然睡去,她睡觉时声音很轻,睡的很沉。
明天开始她所有的生活习惯和技能都要重新开始教,也许作为一个宠妾来培养,她的15岁的年龄已经偏大了,妓院的女老板都是购买10岁上下的女孩,具有生活自理能力又有足够的成长空间,培养女孩歌舞,文学,优雅举止,几年后长到17-18再卖出去就可以获得很大的利润。
露咪这个野丫头带给我的更多一种新鲜刺激的感觉,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招铃兰来为我服务,她一到晚上就会惶恐不安,害怕我会把她抓去吃了,她白天在管家的安排下做些家务,吃饭时只要面包和清水,认为我每天都在吃烹饪的人肉,别的菜里都加了孩子的血。
许多人在战争中被贩卖为奴和虐杀,国家间互相指责对方是恐怖的野蛮人。
瑞典宣称被俄国抓走的人都会被宰了吃,喝小孩的血。
俄国也宣称瑞典人会把俘虏放在炉子上烤了吃,掏出人的内脏喂马。
我不能一定说这些是假的,至少这种互相憎恨和恐惧是真实的。
几天后铃兰的父母来了,他们把其他孩子寄养在婆婆家。
那个强壮的猎人现在双手缠着绷带,看起来恢复的并不好,也是,家产都被洗劫了,哪里还有钱疗伤,我让我的医生把铃兰的父亲绑在椅子上给他重新清洗伤口,敷药包扎,我向这对落魄的夫妻表
-->>(第15/21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