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躲到我的房间里。
铃兰有时会祈求我不要对她使用刑具,不要再打她,她已经很听话了,不需要再被管教了。
我抚摸她惊慌的小脸,她这种被惊吓的样子让她显得更加娇小玲珑,我并不是在惩罚她,而只是享受玩弄她的感觉,既然她表示自己已经驯服了,那么接受主人的玩弄不是她的本分吗,但是我允许你求饶,如果你求饶时能打动我,就可以少挨几下。
1554年4月,我带铃兰到了一家裁缝铺,打算给她做一件厚实的深色外套,不久我将离开已经驻节的诺夫哥罗德,回到阿斯特拉罕。
我想把她打扮的像个朴素的男孩子,这样在旅行中会更加方便。
我又到带铃兰到市政为她缴纳了购买和_ii_rr(ns);
通行税金,我收好她的身份文书,有些戏谑的对她说:「你又升值了,也许等跟我到家的时候,你的关税就赶上你的身价了」铃兰很敏感注意到了,周围的俄国人都对她抱有明显的敌意,她忍不住好奇这是为什么,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安分的跟在我身边。
夫人搂着铃兰,左看右看的亲吻了她几下,铃兰是我们两个人的玩具,夫人也很喜欢玩弄这个乖巧的小姑娘,她对铃兰保证,不会让别人伤害到铃兰的。
铃兰很认真的盯着夫人的眼睛看了看,顺着夫人的动作,脑袋靠在了夫人的怀里。
几天前,在瑞典军官的指挥下,一支芬兰部队越过了边境袭击了俄国的边境
要塞,这激起了俄国人对芬兰人的仇视,俄瑞战争爆发,受瑞典统治的芬兰人自然也成了敌人,铃兰看上去是个很好的,可以用来表示爱国热情的对象。
服装店员用尺子丈量铃兰的身材时,我发现她的眼睛出神的看着窗外,外面有一些从事其他工作的童工,我顺着她看的方向,在窗外看到了里面有个男孩似曾相识,
我从铃兰的神情知道她和那个男孩很熟,应该是以前的同乡恋人,我问铃兰这件事,她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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