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吃了些晚饭,我返回房间准备复习考试。
结果一开门,同舱里的几个旅客正凑在一块打牌赌钱,玩得不亦乐乎。
我嫌船舱内嘈杂,就独自上了甲板。
找到了靠近副桅杆的一张能照到桅灯灯光的长椅坐下,掏出了之前在福州仓前山英国领事馆门口书店买好的一本英文教材,借着昏暗的灯光默默背诵起英文单词来。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夜渐渐深了,甲板上一片寂静没有几个人,唯有耳畔回荡着海浪拍击船舷有节奏的沙沙声。
我正读得入神,忽然,不远处传来一个焦急的女声:「来人啊,快来人啊!」我好奇地放下书本循声跑去。
只见不远处的甲板上,一个女孩搀扶着一个男人正艰难地呼救。
一见有人跑近,那个女孩连忙焦急地冲我喊到:「这位先生,我父亲突然身体不适,请您帮帮我把他送到医务室可以吗?」我这时已经跑到她身边,和她一起搀扶住了那个男人已经瘫软摇摇欲坠的身体。
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一看,原来却是傍晚时甲板上我身边的那对父女。
只是此刻那个中年男子面色惨白,双眼紧闭,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他额间滴落下来。
事态紧急,我把女孩的父亲一把驮到了背上向船上的医务室疾奔而去。
好在常年进行的体育锻炼让我拥有了一个健壮的身体,那个男人虽重,我背着他勉强也不算费力。
进了医务室,船上的医生还没休息,见此情景连忙让我把那男子平放在病床上,一番按压之后给那中年男子注射了一针药物。
一刻钟之后,病人的情况慢慢稳定下来,脸上也渐渐有了些血色。
那位女孩陪在身边,之前已经急得凤目含泪,哽咽不止,见此情景方才稍稍镇定下来,连声向医生道谢。
之后她走到我身边优雅地向我欠了下身子表示感谢,声音里依然带着隐隐约约的哭腔说道:「这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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