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剧痛,但女孩还是不敢私自停下扭动的腰部。
即使腰上的贞操带已经被男人们取下,但女孩依旧夹紧自己的双腿,将下体的两根震动抽插阳具留在身体里,不敢让那两根给自己双穴带来灼烧感觉的假阳具掉出身体。
因为女孩知道,烨姐说四十个人,就是四十个人,只能多,不能少。
而且这四十个人不是射一次就走,而是要榨光他们所有的精液,让他们再也没有精力玩弄自己的时候才走。
所以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趁着人少,赶紧将这些男人们送走。
以免跟上次一样,当男人们越聚越多,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来凌虐自己。
所以女孩不顾自己身体是如何的虚脱酸痛,只能忍住自己的伤心与绝望,竭尽全力的诱惑在场的这些男人玩弄自己,将精囊射空,再也没有玩弄自己的精力。
而要达成这一目的,女孩必须舍弃掉自己的尊严与荣誉感,自我催眠,将自己变成一个不知廉耻,只知道榨取精液的性交机器。
「刘文佳,刘文佳,你就是个贱货,你就是个母狗骚货,生来就是让男人玩弄的性交娃娃,你就是个男人公用的精液厕所,你只配让男人奸淫凌虐。
刘文佳,刘文佳,你就是个天生的肛交婊子,性交母狗,任人玩弄的性交人偶。
你就是贱,就是骚,就是浪……」迫于无奈的女孩一遍又一遍自我催眠着,希望用这样的办法让自己真的变成一具没有思想的性交娃娃,让自己从这不可逆转,无法逃避的现实中逃离片刻。
哪怕只有一会儿也好,为了这一会儿,女孩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口腔粘液顺着不停抽插的鸡巴被带出嘴巴,因为鸡巴的快速抽插,而窒息的感觉令女孩翻白的双眼一片赤红,但为了讨好男人不要再加重自己的痛苦,女孩只好强装笑颜,表现出一副非常满足兴奋的高潮献媚表情。
只有痛苦而毫无快感可言的性虐令女孩的身心都感到痛苦,男人们抓着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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