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我说,其实老爷子和她私下商量过让她过去陪他睡,不过茹没有答应。
孔叔也找不出什幺理由和我说,把妻子让给他睡,但是明显感觉他因此对我有很大的怨气。
生活上,孔叔对茹是万般宠爱。
春节过后,我们没有再请保姆,每天,他会做好饭菜端到茹的手上,替她夹菜、舀汤,甚至剔鱼刺、剥虾壳,只差没有喂她了;只买她爱吃的水果,削皮去核,切成小块,递上牙籤。
除了买菜做饭,孔叔还洗衣服,除了他和茹的衣服之外,在茹的要求下他也会把我的衣服用洗衣机给洗了,他会手洗茹的乳罩和内裤以及宝宝的衣裤。
妻子也很为他做的这一切感动,老爷子每次洗澡都会让茹进去和他一起洗,帮他搓背。
即使我在家的时候,茹也会和他一起洗澡,不过每次出来之后再见到我都很羞赧。
每一次他们都会洗很久,我真想看看浴室里面老男少妇赤身裸体互相洗对方身体的春色。
一次老爷子在看电视的时候,看到了有关亲子鉴定的新闻,他就和茹说也想去查查看豆豆到底是谁的。
因为他心里一直不是很自信孩子就是他的,一个是因为怀孕时间恰好是我刚出差的日子,从时间上没法绝对判断是谁的;另外他也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播种能力没有年轻人那幺强。
妻子觉得这个事情很难为情,就没有表态,让老爷子和我商量要不要去做鉴定。
不过其实她也是很想知道答案的,心里面她还是很希望豆豆是我的骨肉。
我自己心里其实一直也都留有一丝希望,希望孩子是自己的,我其实是恐惧去做亲子鉴定的,没有结果之前,至少还有幻想。
在孔叔的要求下,我也同意了和他一起带豆豆去检查。
作为孩子的母亲,同时和两个男人在一起的茹,她羞于同去。
检查做了,结果要一个星期之后取。
对我和孔叔来说,这是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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