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兴奋,每天上下班都和我一直聊有关工作的事情。
她去上班的这家工作氛围不错,同事里年轻人的比较多,人和人之间没有太多的利益冲突或者政治。
同时,外企在着装氛围上也是比较讲究的,不会因为打扮精致而出现在国企或民企里似乎是鹤立鸡群overdress的情况。
茹每天都会很认真的化妆,打扮自己再和我一起出门上班去。
渐渐地,茹和我似乎又回到了刚结婚没有孔叔出现的日子。
而相对的,因为缺少共同话题和相处时间的减少,茹和孔叔没有了曾经的亲密,我感觉到妻子开始抵触和他的相处。
感觉都是相互的,孔叔自然也感到关系微妙的变化,然而他又无力去阻挡这种变化,他开始变得暴躁,隔三差五出去找人喝酒,然后酩酊大醉回来。
他越是这样,茹越是产生厌恶感,她尽量避免单独和老头相处,每天下班回来都和我一起,周末如果要带孩子出去逛,也拉着我一起。
对于妻子情感上(还有身体上)的回归,我是很欣喜的。
然而这时事情偏偏又有了新的变化。
08年9月的一天,公司领导找到我谈话,说是准备在广州筹办一个新的部门,问我愿不愿意过去做负责人。
说实话,在北京总公司继续呆下去,我是没有看到什幺升职的机会,不过让我离开刚刚感情回温的茹,我又有些舍不得。
考虑再三,我觉得男人还是应以事业为重,心里就下了决定要去广州了。
我的想法是,如果那边稳定了,可以考虑让茹和孩子也去广州,妻子如果要工作的话,可以在那里再找一份事做。
那些天,茹也看出来我有心事,后来当我告诉她了之后,茹忍不住哭了,抱着我说要和我一起去广州。
其实她是个很感性,很依赖人的女子,因为小时候没有了爸爸,一直缺少安全感。
我当时的想法是,去广州建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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